安逸的轩

懒癌患者

【九辫】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演员属于德云社,ooc属于我
*文笔有限望海涵
*欢迎捉虫
*甜!甜!甜!不要被开头迷惑!
*以上

那是一个普通的下午,如果没有那通电话,那就是一个普通的下午。
那个下午,我还在搭档回归可以一起上台的小兴奋中,没想到一向沉稳的我会情绪失控到让事情就去了不可控的地方。
一通电话,让事情的走向突然有了个急转弯。
“翔子,你爸……不行了。”
一种惊慌和无力铺面而来,而这种感觉半年前我刚刚体会,我没有想到这么快,这种感觉又一次吞噬我们。后面就是我的节目,改变不了,现在我只能候场等待上台。
情绪并不好控制,特别是安静点煎熬,慢慢滑下的眼泪诉说着我的崩溃,蹲在上场门捂着嘴哭的不能自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知道多长时间,我搭档轻轻的拍了一下我:“台上马上就要露底了,能不能上?”
不知道怎么,情绪一瞬着失控,我腾的站起来,朝他低吼:“为什么这么早复出!为什么要接商演!你老实在家养伤不好吗!”小孩明显被我吼的一愣,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可能出于照顾我的情绪,他并没有反驳我,只是帮我拍拍背,轻声说:“对不起,票给你订好了,我让九涵回去拿你的行李了,等会下了台你就先回去,我们明天走。”
那之后很久我都在自责,我到底为什么吼他,可能因为他是后台我最亲近的人了吧。我以为他不会介意,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以为小孩不记事,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真的把我的气话当话听了。那之后,除了业务上的事情很少和我聊天,做决定会提前告诉我,只要我说个不字绝对不会再提,我万万没想到,一时的气话真的让小孩当了真,我想过道歉,可是他不给我机会,每次演出恨不得踩着点来,下了台换衣服就走,但是搭档一场,哪那么容易躲开?
终于到了三宝,我们必须住在一起。
“翔子,我晚上跟九涵睡去,你不用等我。”这是酒店下车后的唯一一句话,然后就搭着九涵的肩膀往前走,看着他一瘸一拐的努力站直走好的背影,莫名有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他那么努力,我到底为什么要苛责他,其实很多时候他也想只窝在小园子,商演累,因为有不熟悉的观众,商演必须丁是丁卯是卯,没人纵容他身体的不方便。
可是他为什么要接下来呢?大概是因为他姐夫不算年轻了吧,德云社除了少班主需要撑台面的角儿,不是一个两个,是有一个算一个,他必须趁着热度壮大自己,换句话说,他的选择是别无选择。
越想越觉得心酸,原来冷静下来自己这么不懂事,忍不住冲上前去,拉住九涵。“角儿……咱俩去我屋对对词吧……”有些话,我只想对着你说。他看着我的眼睛,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我的眼睛中看到恳求,他还是点了头:“行,九涵你把行李拿着。”
房间内,一站一坐,我低头站在他面前,其实我很想说点什么,他也不着急,这一瞬间在他身上的气场是我没见过的,或许这就是师哥吧,我突然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对他毕恭毕敬了,他和师父学艺时间很长,身上到处都是师父的影子。现在坐在那里玩手机喝茶的样子竟然有些许宗师风范,而这种气场我是第一次直接感受到,以前他在我面前软糯的像块年糕,现在我才知道,这年糕是一块磐石。我被低气压逼的有点呼吸困难,而他也不管我,自顾自的玩手机,良久我还是开口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连坐下都不敢,这小孩的气场也太强了。
“没什么对不起的,九郎,你不喜欢就不演呗,都听你的。”小孩声音和原来一样,但是听起来透着一股疲惫,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话:“是我不对,我情绪失控了,我不该吼你。”他摆摆手:“我是你师哥,这错追究下来是我的,我没教好你,没事,反正我这个师哥也没什么用。”得,这小孩不一定又在网上看什么了,我有一瞬间词穷,我到底让他自己承受了什么?
我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他:“你能不能没事少上微博?”他顿了一下,没有反抗我的动作,继续一边玩手机一边说:“我有判断力,但是有些话人家说的挺对的。”我心头一紧,忙问:“比如?”谁知小孩突然满脸通红不说话,脸上是比他刚回归舞台时候让他讲荤段子还要害羞的表情,我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蹲在他面前慢慢抬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题:“比如什么?”小孩看了我一会,别过脸去用特别轻的声音极快的说了一句:“比如我爱你。”
这五个字在我脑子里炸开,我从来没想过原来我们抱着一样的情怀,我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来扶着他的肩膀问他:“你说什么?”小孩明显被吓到了,可能理解错了我的意思,眼神里都是惊慌,慌乱的站起来说:“对不起,我还是去和九涵住,省的你不舒服,你放心,台下我绝对不纠缠你。”说着抬腿就要往外走,我伸手拉住她,把他拥在怀里,小小的人好像又瘦了,抱着一把骨头让人心疼,算上身上一百多块钢板才一百二十来斤,真瘦的让人心疼,未来就让我来好好养着你吧,也不知道孩子到底多没有安全感,可能是我抱着他太长时间没说话让小孩本就敏感神经又开始瞎想,慢慢的我竟然感觉到了他在抽泣,他压抑着哭腔在我怀里说:“不裂穴!”我被搞得一愣,这都哪跟哪啊?还没等我回话,又是那个坚定的语气:“不裂穴,我不同意裂穴,以后你逗我捧也行,你要是觉得这件事让你觉得不舒服那我给你捧口吐莲花,你打我消气,反正就是不许裂穴!”这傻孩子,我满脸黑线的拉开点距离,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不仅台上不裂穴,台下也不行,以后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死缠烂打,永不分离。”在小孩还挂着泪的有些诧异的笑容中我们完成了属于彼此的第一次接吻。
我俩躺在床上,我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突然想起来比利的一首歌叫《九月末叫醒我》,算算日子,真好,到月末了。

*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
所属专辑
American Idiot
歌曲时长
4:45
发行时间
2005年6月13日
创作背景
这首歌曲是绿日乐队的主唱比利·乔·阿姆斯特朗写给父亲的。1982年9月,比利的父亲因为癌症而去世,当时比利只有10岁。葬礼上, 比利因为承受不了而跑回了家,他把自己所在了房间里。当母亲来叫他时,他只对母亲说了一句:“九月末叫醒我”(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而这句话也成为了该首歌曲的标题[4]。歌曲的制作人是罗伯·卡瓦罗,歌曲混音工作由多戈麦肯负责,克里斯·罗德-艾格则担任了歌曲制作的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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